这篇本来是我一个想法的开头,但写着写着,当初的那种[关键词屏蔽]就没了。看来看去,还是这个开头有些看头。发到网上,大家给个评论啊,写得如何?全文在我的博客: willbeagoodday.blogspot.sg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在狮城漂泊的随笔
劲风掠起,竹影飘动。竹林间青叶摇曳,发出簌簌声响。透过竹叶之间的缝隙,隐隐露出红瓦白墙。风欲止又起,满地枯叶随风而舞,一片萧索之意。隐隐约约的婉转箫声不知从何处飘来,箫声凄恻,如狗呜咽,如鸟悲鸣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远方忽传来一声清澈钟声。这时,原本伤肠悲戚的箫声,五音聚变,转为高亢尖锐,似妇人嚎啕,又似君子怒发冲冠。箫声仍旧隐约,源处不可捉摸。未多时,那箫声却渐渐散去,神秘之极。 风势稍长,吹得竹叶簌簌。竹林外有一羊肠小径,野草丛生,人迹罕至。羊肠小径的尽头,忽地飘过一阵黑影。那黑影却是一个男子。男子一袭黑衣,腰间静静地挂着一个碧翠玉佩。黑衣布料是为上品,乃锦州丝绸名家王家所织。王家布料,手感细腻光滑,丝线融入天竺上等香料,穿戴时有暗香飘出。而他那腰间的碧翠玉佩,雕工浑然天成,刀功已是出神入化,炉火纯青,赫然便是出自配饰名家谢家。 王家丝绸。谢家玉佩。每一样都可换得百金,乃天下许许多多的名士梦寐以求之物,以衬托自家的身份。 黑衣男子微皱眉头,一动不动。他双目似电,如炽烈精芒,让人不敢直视。黑衣男子如魑似魅,不知从何而来,仿佛原本他便矗立在那儿一般。“一道二佛三贤,一道二佛三贤……”他喃喃自语道,抬头定眼瞧向那片竹林之中的寺庙。那寺庙位于竹林中央,红瓦白墙,残破的木门半开半掩,牌匾斜挂,金漆已落,依稀可以辨得出“大悲寺”三个小篆。黑衣男子忽心生一股苍凉寂寞之感,他怔怔地望着那块破旧的牌匾,低声道:“大悲寺,当年的‘大法自若空,悲渡彼岸桥’……”他摇了摇头,忽而双耳一颤,随即先前那缥缈虚幻的洞箫之音,又再响起。箫声不急不缓,不高不低,只是淡淡地传来。 黑衣男子瞳孔一缩,正欲开口,哪知一声清脆刚猛的钟声传了过来。钟声震耳欲聋,音压四方,其中蕴藏着绵绵威势,惊得鸟禽乱飞,走兽四窜。黑衣男子哈哈一笑,笑声如滚滚惊涛般狂散出去:“洞箫贤、钟佛,别来无恙啊?“他的内功竟然如斯深厚,话落间,不知震落多少竹叶。 万籁俱寂。 也就是在刹那之间,黑衣男子的南与西两方忽地出现两人。黑衣男子毫不惊讶,似早便明了,只是眼神变得更加尖锐,如出鞘宝剑一般。那西方之人,乃一精瘦和尚。他一身破烂红色袈裟,赤着双足,枯瘦的右手托着一口铜钟。那铜钟高约八尺,比这精瘦和尚还要高,重达八百斤。可精瘦和尚托着铜钟,呼吸若有若无,似乎毫不费力。
(续文见我的博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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