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岁“穷忙”在新加坡走红,中年只能选择“躺平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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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两年,最热门的话题就是:躺平。 看一张图就懂,这张图完美解释了躺平青年的现状。 ... 不过,在新加坡40岁的进阶年龄,“穷忙”突然蹿红... 或许背后更是不为人知的血和泪... 因为再努力也不够...
(图:来源自网络)
“躺平”因为感觉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远,追赶无望,干脆降低物欲,减少现实追求,不反抗,只顺从,已达到一种心境的平和。 延伸发展到,他们不消费,不结婚,不买房,甚至不谈恋爱,将就活着即可。 其实这种现象,在早年的日本,韩国,都已经出现过,不就是低欲望么,只属于一种另类的社会现象。 而新加坡一批未满40岁进阶年龄人群长期陷“穷忙”窘境... “我20来岁时一人打两份工,每月有四五千元入袋,现在自己月入1000元左右,非常无奈。” 38岁阿哲(化名),2001年在工艺教育学院仅上了一年的建筑服务Nitec课程就辍学。服完兵役后,他凭技能申请到一份在机场当技术员的工作,薪水2700元,对当时的他来说,已相当可观。加上他晚上到夜店当巡场,每月可赚四五千元。 阿哲后来结婚生子,决定结束日夜颠倒的生活,但由于学历低,他只找到日薪55元的保安员工作。 之后阿哲被裁,后来当送餐员。 “起初我每天工作七八个小时,可赚约3000元,但2019年起更多人加入,竞争激烈,平台调整佣金制,后来每月只能赚一两千元。” 他和妻子育有六名子女,年龄介于六个月至6岁。 阿哲最近改当包裹派送员,在自己社区内送包裹。明年最小的儿子上托儿所后,他打算找一份全职工,也不排除上课提升技能,当回技术员。他希望有一天能购买自己的组屋,让孩子有更好的成长环境。 “我每天都觉得压力很大。但不会在孩子面前显露。如今最重要是照顾孩子的生活需求,我自己缺什么倒无所谓。” ...
(图:来源自网络)
而阿哲的经历,并非个案... 在新加坡,有一这样一个群体,他们承受着年轻资历浅和学历低的双重劣势,容易陷入“穷忙”的窘境。 新加坡国立大学社会服务研究中心2020年10月至2021年3月进行一个关于青年陷入“在职贫穷”(In-Work Poverty)的大型研究。 研究发现,拥有工教院或更低学历者,家庭月入中位数介于3300元至3500元。他们一般从事技术和辅助专业人员、服务及销售员、机械操作员等工作。当中,11%属于平台人员,即送餐员或私召车司机等,面对低薪和职业前景欠佳等状况。 值得注意的是,以月薪中位数来说,拥有工教院学历的受访者,与中学或更低学历者无区别,同为2000元。其中一个可能原因是在这项研究中,持工教院证书学历者稍微较为年轻。 持大学文凭或更高学历的年轻人,收入比其他学历组别明显更高,月薪和家庭月入中位数分别为4200元和8000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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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程度低的年轻人与学历和收入较高的同龄人相比,更容易面对“时间不够用”的挑战。 他们当中,有些工时非常长,每天超过10小时,还须轮班或在周末假日工作等。由于工作性质等因素,他们无法掌控时间,更无法在上班日抽空进修。在这种情况下,有意自我提升的年轻人也会因没时间或没有能力承担费用,而无法参加有助提升技能、改善就业前景的课程。 接受研究团队访问的工教院毕业生当中,有不少从事的职业,与学历更低的非工教院毕业生相当类似,工资也没有明显更高。 这意味着,提升工教院毕业生薪金和职业前景的工作,仍然至关重要... 所以,学习提升才是和收入挂钩的永恒话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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