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P><br><FONT face=楷体_GB2312 size=5><STRONG>2005年 5月13日:</STRONG></FONT></P>
<P><STRONG> 13 号,确实是个不吉祥的日子。在经历了多天的高山反应和旅途颠簸后抵达日喀则,头痛越来越厉害。头还是像要涨开一样,稍微一动头皮上神经就随着心跳而抽搐。痛,但还不能痛得龇牙咧嘴,因为脸部的每个表情都会触动痛觉神经而使我雪上加霜,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。同伴们一早就去参观附近的扎什伦布寺,而我只能靠在床上,除了白开水,什么都不想吃。<br> 查看了一下随身的药物,都消耗得差不多了,而且昨晚吃了双倍的止痛药和安眠药对头痛也无济于事。再这样下去不要说去尼泊尔,恐怕没到珠峰我就挂在半路了。迷迷糊糊地熬到了今天早上,挣扎着爬起来,一边穿衣一边大口地喘气,然后在门口的椅子上休息了半个小时,思虑许久,权衡利弊,终于作出决定:上医院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<br> 在屋子里留了张小纸条给同伴后,披上大衣,举步唯艰地出了 旅馆,找了一辆三轮车把 自己送进日喀则地区医院。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,住院、吸氧、输液、打针、验血、照X光,还好病况不是很糟糕,只是有点脑部缺氧(脑水肿的先兆),医生说只要静养几天就可以痊愈。</STRONG></P>
<P> 第二天早上醒来,感觉比昨天好多了,只是鼻子上的氧气管还是不能拔掉。同房的藏族老先生在出院前给我的热水瓶里灌满了开水,令我在感激不尽的同时惭愧不已。</P>
<P> 刚吃完中饭,正躺在床上迷糊的时候,窗外传来了噼哩啪啦的响声。下雨了??? 不,原来是下冰雹了。放眼望出去,外面的草地上都是雪白的冰珠…<br>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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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<br> 天天躺在床上的滋味甚是无聊,除了上厕所的时候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外,其余的时间就钻在被窝里。还好病房里有一台卫星电视,在醒着的时候可以看看新闻,有的时候还有转播Discovery频道。<br>在医院吊了几天葡萄糖,慢慢地可以不用吸氧了,胃口也好了起来,连查房的医生都说我的脸色比起刚进来的时候要好多了。在中午太阳高挂而且没刮大风的时候,我还可以走出病房,沐浴在阳光中,绕着医院悠闲地转上一圈,权当是放风吧。<br> 在医院的最后第二天,整个人感觉好像恢复得差不多了,头痛早已离我而去,再也不需要氧气维持了,明天就可以出院。虽然医生说出去后不能做剧烈运动,但我早已等不及了,当天就去参观位于日喀则西郊的扎什伦布寺。<br></P><br><STRONG> 日喀则大街上典型的藏族风格建筑</STRONG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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